正在卓斯朗村东头一间小房里与三个队员打扑克的久岛听了高岛健的报告,不由一惊。
“怎么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了呢?”他恼怒地把手中的扑克牌往桌上一扔,推开炕桌下炕。
“估计是跟踪我们而来。”高野健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阵,最后似乎明白了。
“那什么办?”久岛川谷整了整腰间的手枪,重新坐回炕沿上,问。
“先不忙。”高野健想了想,说:“我想,我们应该是遇到了老对手,他们是因那个小女孩而跟踪我们而来的。目的可能是为了营救她。”
“他们怎样发现我们了呢?这儿离冈嘎图镇二百多里远哪。”
久岛并没有去冈嘎图镇参与抓捕那小女孩行动,当时他仍住在这里,是高野健带人去设伏抓获的。
为此,他倒挺佩服高野健,觉得他很会设计圈套对付抗日武装。
“我们前天出来的那个村,比冈嘎图镇更远。”高野健摇摇头说。
他突然想起那家饭店里遇到的那伙人,觉得奇怪,很是踌躇。
如他们是那女孩的同伙,自己带来那女孩,他们为了营救她而跟踪而来,这岂不很合逻辑么?
他很想再审那女孩,但那天的审问结果,让他很失望,估计再审也白费劲。
“那下一步你打算什么办?”久岛已把自己的职责由高野健代办,省得自己老去干危险的事。
听了高野健介绍的详细经过,他更加感到自己不应该老出去冒这个险。
自己的老上司正在华北等他呢。
他到那里后,他的上司就立即给自己办手续,让他回老家了。
现在自然不应冒险。
为此,他也明确表示,等到华北后,他也通过其老上司活动,自己走后一切由高野健指挥,争取把他由士官升为中尉军官。
高野健明白,一个士官要想转为军官,非常难,甚至毫无希望。
不过,他也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