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哥生来如此,王兄和二哥哥才真是受了多少折磨,王兄的生母是个小县官的夫人。”
“嗯?夫人!”周染濯还当是夏景言说错话了,想要提醒。
“染濯,我没说错,就是当年被以谋逆定罪的,兰县县官李大人的正房夫人,她本名是楚心可,后来,成了李心可,被一个小轿送进夏王府,成了父王的妾待。”夏景言咬着牙。
“楚夫人改姓了李,难不成是……”
“你没想错,父王当年在兰县巡游,看上了楚夫人,父王好色成性,逼迫李大人认自己的夫人作妹妹,以李家嫡长女的身份嫁她进王府,后来,父王为了消灭丑事,定罪诛了李大人九族,实际,李大人为官清廉,是个好官。”
“那楚夫人呢?她未曾出面说明吗?”
“楚夫人钟情李大人,又听闻李大人与他二人的儿子也被杀了,本想揭露事实再自尽,却在当时发现了自己已有身孕,只能暂且忍下,后来,她生下了王兄,为了王兄考虑,她没有违逆父王,只选择了自尽。”
夏景言长叹一声。
“那侯爷呢?”周染濯问道。
“二哥哥是他期盼已久的嫡子,可当真是寄子厚望,日日非打即骂,让二哥哥苦修文武,二哥哥就此落下了病根,都是让他打的!”夏景言握紧了拳。
“染濯,你看二哥哥现在的脾气是不是很怪?时好时坏的,尤其是朝堂上时,常与官员争吵?”
周染濯想了想,确实是,夏景玄发个火,把一群官员吓的要疯,可官员们一旦远离他,夏景玄的表情又十分委屈,后悔了一样,他伸出手,却拉不住任何人,最后只能称病先行离开,背影永远很落寞。
“是,侯爷总是先走。”周染濯点了点头。
“那也是父王害的,后来父王薨逝,二哥哥跟着王兄一起长大,才想着要去对别人好,可父王留下的阴影太大了,二哥哥想改,却有时还是控制不住,最后也只能一个人离开,染濯,你每逢暴雨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