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不是自己的本意,她只求安稳,哪怕当一辈子婢女也好。
夏景笙走了,陆朝芽也跟了出去,只留言玉还在堂中跪着,她陷进了那句话里,走不出来。
“等……等等我啊王爷!”陆朝芽提着裙摆小跑着跟在夏景笙的身后,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您真要言玉侍寝啊?为什么啊?”
“你呀!”夏景笙突然停下了脚步,回过身去朝陆朝芽的脑门儿拍了一下,一脸无奈的笑。
“前几日本王听说言笠又送了一个嫡长女入了王宫,还做了婕妤,虽然位分不如新宠芸贵妃,但也是十分得宠,本王只是担心言笠是否有亲近袁帝之心罢了,见着言玉日日往府外送信,试探试探罢了。”
虽夏王府向袁帝称臣,可那也是先夏王的事,先夏王忠心,夏景笙可不,他不谋求皇位,但也属实看不惯袁帝那副嘴脸,要不是嫡母虞夫人遗愿和夏景笙嫌皇家事多,夏家早就反了。
“言玉的信都曾过过我手上,我见都是与她亲弟言安的家常信,信中言玉也未曾有何不妥啊?”陆朝芽挠了挠头,搞不懂这些。
也确实,陆朝芽平日就跟在夏景言身边玩玩闹闹,又经不着政事,自然不懂夏景笙的顾虑。
“你日日跟着景玄,明明是言儿身边的人,却总想着抢于玥的职位,景玄最通人心,他难道没告诉过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吗?”夏景笙看着陆朝芽那脸逐渐变的像熟透的苹果,满是嘲弄的笑了笑。
陆朝芽喜欢夏景玄,整个夏王府上下人尽皆知,偏就是两人谁都不承认。
陆朝芽是怕夏景玄不喜欢她,自己的希望彻底破灭,以后连待在夏景玄身边都不行。
而夏景玄就是单纯的嘴硬不想承认,不拦着陆朝芽找他就是等着陆朝芽先开口,结果就是两人都不开口,婚事拖到今日都没个着落。
“哎呀王爷,我哪有!我是认真跟着主儿的!侯爷那儿……我偶尔过去帮帮忙罢了……”陆朝芽都有些结巴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