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己在梦中动弹不得,原来是侧睡的时候压着手臂,麻了……
封廷寒还被她好好的关在洗手间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巫泠鸢:……我说是你自己进去的你信吗?
封廷寒:……你看我像傻逼吗?
二人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封廷寒先开口,“有开关吗?”
巫泠鸢点头,急忙从地上起来,拿着手机捣鼓了一阵。
几秒钟后,蓝色的激光光束消失无踪,浴室大门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封廷寒看了看激光发射的位置,“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巫泠鸢:当然是从我嫁进你家就有了,不过我不能说。
“这是你昨天晚上非要弄的。”巫泠鸢说。
封廷寒:……要不是我能听见你的心声,那我就信了。
封廷寒也没拆穿巫泠鸢,而是问:“我弄这个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巫泠鸢秉承着只要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原则说:“昨天半夜你发疯,非要弄,弄得天都快亮了。”
“什么?!”吕清推开房门就听到巫泠鸢这几句吐槽,瞬间皱起眉头。
封廷寒问:“您怎么进来了?不是说我们一会儿就出去吗?”
“我要是不进来,能知道你们居然偷偷打地铺吗?”
封廷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压根就想不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吕清习惯性地想给封廷寒一巴掌,媳妇还怀着孩子呢,居然敢让她打地铺,后来想到儿子的病情,恐怕也命不久矣,于是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抬不起也落不下。
巫泠鸢见状,赶紧拉住吕清的手,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让上将打地铺。”
吕清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愣了一会儿才说:“没事儿,是他该。”
封廷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