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侯府,盛向浔安排人将饭菜送到小厨房热热,分给家中仆众,而后颠颠儿跟在郑氏身侧嘚啵。
郑氏无语的翻翻眼:“你不也是一样?!”
想逗孩子没逗成的失落,让她感到无聊。
“侯爷,诚王座驾也离开了,没有回转。”盛向浔之前留下的人回来禀报。
盛向浔登时满意极了。
就这会儿工夫,又有管事来报,说是世子盛昕的家书送到。
“赶紧拿过来!”刚坐下的盛向浔立刻蹦了起来。
想要更衣的郑氏也返过来,坐到盛向浔身旁等着儿子家书。
唔……昕哥儿这次的家书好像有些略厚啊!
两口子惊奇的对视一眼,忙不迭撕开信封取出信纸。
“这么多……该不会是不想接他媳妇儿了?这不会都是劝咱接受的说辞……吧?”
盛向浔说这句话时,已经打定主意,这小子要真敢提这等无理要求,他等苑姐儿功名定下,就带着媳妇儿去这小子的任地算账!
“你把信纸展开瞧瞧!”郑氏抿了抿唇,推着丈夫看信。
虽说她也怀疑,可说到底还是要亲眼瞧瞧。
“咦?!”盛向浔带着杀气读了片刻,眼眸惊得圆睁,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才和同样惊诧得眼都不眨一下的郑氏对视。
“这小子竟然将匪寨除清了?!”盛向浔有些不可思议。
“这小子没跟老爷子那里学过领兵带将啊!莫不是泰山泰水两位老大人懂这些?或者他们请的大儒专擅此项?”
“……”郑氏看着他难以置信的眸子,轻轻摇了摇头。
“我爹娘他们论书法绘画、吟诗作赋、种花弹琴,还算有些精通,对于行伍领兵却是全然不懂……至于他们给昕哥儿请的大儒,那位卢宽海大儒,也只是闻名于士林,何曾懂得领兵带队?”
盛向浔看妻子也是一头雾水,不由得摸着下巴琢磨片刻:“要是为夫我于此道有天赋,说不得也能厚颜说一句儿子随了老子……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