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啊?调戏良家室友吗?”
邬腾驰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继续低着头,看着电子,他愤愤不平说:“哼,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刘澎锦伤心欲绝地说:“我……我冤枉啊!”
此时,白纯正在舒舒服服地倚靠在,自己的床上用物上。他正在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黄颜色的……封面的课外书。
当白纯听到有个人厚颜无耻地喊“冤枉”的时候,他立马就来了精神。他兴高采烈地问:“你冤枉?你凭什么说冤枉?”
刘澎锦装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他避重就轻,并且答非所问地回答:“我冤枉啊……我真的好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
白纯感到了深深的脑壳痛,他觉得这个人简直是复读机!他决定狠狠地痛斥他这个无理的取闹的行为。
说干就干。白纯立即摆出一副一脸嫌弃的样子,瞪着刘澎锦,斥责他说:“你冤什么冤?你鬼叫什么?你是复读机吗?还有,你比‘逗鹅’还冤?逗鹅是什么?很‘逗’的‘鹅’吗?”
刘澎锦不争气地回答:“你说是,那就是吧。”
这时,一直看着电子的邬腾驰看不下和听不下去了。他又开口对某个人说:“刘澎锦,你就别逗了!快去隔壁的二零七寝室,看一看能不能找到数学题的答案吧!”
刘澎锦问:“不会吧?薛布夏出的这些题目居然有答案?”
邬腾驰说:“什么不会吧?我刚才看到丁嘉杏把数学作业本带回来了,你去他的寝室里找一找吧。说不定他已经写好了数学作业了。”
说完,邬腾驰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补充说明:“你快点去吧,我的数学作业也还没有写好。现在,我们两个人的作业,就全指望你了。”
听到这个很好的可行性高的建议后,刘澎锦却并没有很高兴。甚至,他的脸上都没有表现出哪怕是一丝丝的喜悦。
但是,和邬腾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