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掉眼泪呢?”
冬叔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擦干净眼泪,哽咽道,“小姐这就随我回去吧,这些天你不在府里,家主她们可担心坏了。”
她说着指向前边等候的马车,弯腰冲苏成芮做了个请的手指。
不想苏成芮却是摇了摇头。
“劳烦冬叔替我回去先报个平安吧,我晚几天再回去。”
冬叔讶异回过头,不解道,“为何?”
“我还有些事情。顺便也养养腿上的伤,省得这样回去让我爹看到,他又该伤心了。”
冬叔点点头,她知道自己劝不动苏成芮,瞧了眼她腿上的伤又迟疑出声,“可是小姐腿上的伤总该是要找个大夫看看,万一落下了病根……”
冬叔说着让手下的人去请个大夫过来瞧瞧。
苏成芮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也没有再拒绝。毕竟这伤口只是粗略处理了一下,让大夫检查也好,自己和冬叔心里多少也放个心。
马车离开,没等多久很快便又赶了回来。冬叔扶着苏成芮上了马车,车里头坐着一个备着药箱白发苍苍的老妇,见二人进来便朝他们恭敬行礼。
那大夫行医多年,还是头一遭有这待遇被人请上马车来给人瞧病,尤其是听到对方还是苏家的人,当时一脸受宠若惊。
可却没想到马车最终不是去了苏家府邸,而是来了这城西有名的平民窟。
然而更让她大跌眼镜的是,那平日里张扬跋扈的苏家小姐此时竟然身上穿着破烂又粗糙的布衣。
若非她亲眼瞧见,是万万不会相信的。
大夫压下心中惊疑,快速替苏成芮处理起腿上的伤口,待她准备包扎时,面前一只手伸过来拦住了她。
“包扎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大夫闻言点点头,将手中的药瓶递给了她,嘱咐她这几天要按时换药。
苏成芮应声转头瞧见垫子上放着的几套干净衣裳。衣裳是刚才冬叔让人顺带一起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