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家最近一直很平静,福康县的惠民政策实施一段时间以来,取得了显著成效,县衙依靠瓷器窑跟渔业的兴起,还有大力发展菜蔬种植,百姓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百姓收入有了起色,附近酒楼生意也开始有所好转,逐渐有了客人,而且当初在县太爷的斡旋下,大家也丢下了对福康县采薇家的偏见,从长远发展角度来看,应采薇给福康县带来福祉是巨大的。
令人欣慰的事,福康县也开始有了盈利的趋势,虽然只是小幅度扭亏为盈,但总算看到成效。
但看似平静,背后的暗流涌动却没人发觉,承平日久的日子在大家看来已经不会再有风险,但是有一个人千万不要忽略,那就是柯蓝清。
这段日子,柯蓝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躲在密室中,强迫蒲文荣帮她练习菜式,要他把压箱底的菜式都抖出来,自己选择性去学习某些她觉得高大上的菜式。
蒲文荣一直受制于儿子在柯蓝清手里,只能对她言听计从,不少有难度的菜式都被摆在桌面上,柯蓝清也趁机苦练,有时候一道菜式需要做上几十遍,就是为了熟练掌握方法,要在斗厨上与应采薇一较高下。
“师父,你确定这些菜式已经无可挑剔了吗?”
即便如此,柯蓝清还是疑神疑鬼,觉得蒲文荣有所保留,这其实是采薇对她产生威胁下滋生的一种心理包袱。
“你自己品尝不出来吗?”
蒲文荣身边也有炉灶,柯蓝清也逼迫他亲自动手,那样才能达到教学的目的,蒲文荣手上的镣铐没有,但是脚上被束缚,比他还惨的高手,除了聂恩就找不到第二个人。
面对这道【菘菌葫芦鸭】,蒲文荣做出来的味道跟柯蓝清做出来的味道有差池,蒲文荣的大师级别手艺,柯蓝清总是差那么一点火候。
她反复看师父做过无数遍,已经一步不差按照他的步骤来,还是达不到师父的水准,刚开始还以为是蒲文荣故意整她,后来发现问题的确是出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