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鬼手看起来很镇定，他说自己手里连县太爷有八卦都一清二楚，之前他根本不相信没有一个人会多干净，但是柯掌柜让他打破了这种认知，原来世上真有柯掌柜这种没有一点瑕疵的完美之人。
鬼手说，你随便拉一位百姓，问他柯掌柜有没有让人不痛快的地方，我敢保证，没有人能说出一条。
没想到他们一直怀疑的柯蓝清，竟然在靖安县百姓眼里，是如此完美的女人，但是他们调查的结果，矛头都指向柯蓝清，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直觉告诉他们，一定是柯蓝清无疑。
“鬼手兄弟，不瞒你说！我们就是凌云县应家小馆东家，应采薇的徒弟，我师父三番两次遭到陷害，我们调查的结果，都表示跟柯掌柜有关，但是找不到证据，所以才出此下策，想从你这里得到一点线索。”
聂锦程把他们真实身份透露给鬼手，关于凌云县新厨尊，他自然也知道，这位年轻的东家跟柯掌柜一样，向来没有任何污点。
鬼手也知道应家小馆先前有遭变故，最后有惊无险，既然是应姑娘的徒弟，自然也是好人，但是对于怀疑到柯掌柜头上就有点不可理喻。
“一定有人在抹黑柯掌柜！我绝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你们执意要调查，我也阻止不了，不过我敢担保，绝对不会是她。”
鬼手撂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他肯定没有说谎，是有感而发，在他心里，柯掌柜就是完美女人，跟采薇一样完美，怎么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姐夫，这鬼手所言，不像是刻意有所隐瞒啊！”
“我看出来了，的确是肺腑之言。”
难道真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给柯蓝清，但那人会是谁呢？金大厨，董志远还是萧江河，或者是来自福康县或者是凤鸣县的某位厨尊。
“我们随机打探一下百姓们对柯蓝清的印象吧！”
聂锦程提议，他跟苏醒去证实一下，是不是百姓心目中对柯蓝清也很敬佩，结果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