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道君催着夏清阳赶快动身——趁它还没跑,先到它现在躲藏的世界堵它去!
这样一来,它如果想逃,造成的空间异动,也能立刻被夏清阳捕捉到。
这边夏清阳堵着,那边庆峰研究着,双管齐下,不信这次抓不到游戏规则的小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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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头,夜凉。
高耸入云的无妄山上,一个外表三十余岁的中年人,强忍丹田内的剧痛,在祭台边打坐。
修炼之人五感皆开,五识通明。
中年人能隐约听到山腰位置传来的争执打斗声、刀剑入骨声。
但他不能妄动——
掌门和其余几位长老,都亲自下山去阻拦敌人了,若是他不在这里好好地稳固阵法,他们门派就真的玩完了。
剧痛中,中年人望着巨石垒起的祭台,恍惚回忆起这祭台刚刚建起时的样子。
那是他们门派最辉煌的一段日子。
开山老祖在问仙大会上夺得魁首,一举成为当世第一神君。
连带着整个门派都风光无两,无人敢惹。
但老祖自己却没有那么高兴似的,反而即刻命人修筑了这祭台,又亲自刻下山门阵。
阵成之日,他们的老祖,那个如清风般淡雅寡情的男子,抚摸着祭台,说出的话语似寒风萧索:
“有此阵在,即便他日我不在了,依旧无人能犯我归一派。”
那时中年人并不知道老祖为何会这么说。
不过后来,他很快都明白了。
因为老祖在那之后不久就离开了。
是的,离开。
不是飞升,也不是离世,而是忽然不知所踪。
没有老祖坐镇,门派遭人针对,日渐式微。
如今甚至凋敝到,被其他门派联合围攻。
中年人很难受,有些泫然。
难道,今日就是归一派的最后一日了吗——
就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