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跑来求我一个长公主算什么?”
“阁老们担心,由他们来上报,会招惹陛下降罪……”
“我报就不会?”
“您是长公主,陛下念在手足之情,即便愤怒也不会真的降重罪于您。”男子顿了顿,“而且我想,阁老们应该是希望您规劝一下陛下。”
听到这儿,任怡几乎冷笑出声:“我来劝?他要是想听我劝的话,还会把我丢去边疆这么些年吗!”
“……”男子低着头,没有再回应。
“算了。”任怡扶住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你去告诉那些阁老,我任怡不可能傻到被他们当成枪使两次。苦果我已经尝够了。他们如果在其位不敢谋其事,就趁早摘掉那顶乌纱帽!”
男人沉默地鞠了一躬,之后缓缓退下。
屋内回归平静。
任怡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拿起简报,目光却始终无法凝实。
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大理寺左丞的女儿么。
可以,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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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雅婕妤那家伙怎么也在这次的副本里。这下回宫之后肯定免不了碰面,我们怎么办啊清阳。”
回宫的一路上,安贵妃就像只停不下来的麻雀一样,围着夏清阳叽叽喳喳。
夏清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索性不顾周遭路人的眼光,单手揽过她的肩膀:“什么怎么办,该说话说话,该做事做事啊。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怕他再训你啊。”
“才不是。”
“那你是因为想他了,所以迫不及待想见他?”
“怎么可能!”安贵妃气得直捏夏清阳的咯吱窝肉。
“哎别掐别掐。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怕见面尴尬。”
“知道你还逗我。”
夏清阳笑了:“你不觉得,这是个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的机会吗。”
“什么意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