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银狼刀,还没回答,话就被最快的景安爵给抢了过去:
“当然不是。他们这是想向咱们表明,他们没有进攻的意思,让咱们千万别打过去——说白了啊,他们就是怕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安贵妃被景安爵的笑声吵得脑袋疼。
她从侧躺的姿势仰身过来,美目瞪向景安爵:“哎,你。”
“嗯?怎么了安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难得被安贵妃主动搭话,景安爵心里有点小激动。
然而他的猛男心注定要失望了。
因为安贵妃直接丢了他一个巨大的白眼,问他:“你能不能消停会?”
景安爵:“……能。”
夏清阳在一旁听得一乐。
不过她没忘了正事,擦完枪后,便看向坐在最外侧的曾奇:“曾道长,结果出来了吗,卦象怎么说?咱们是继续留在里,还是向其它地方移动?”
曾奇满头是汗:“这个,这个……不知为何,贫道卜不出来。”
如果换做刚才那场战斗发生之前,兔头他们恐怕就要嘲笑曾奇是个假道士了。
但是现在,没人怀疑曾奇的本事。
这么厉害的道长,都算不出来游戏下的命运,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夏清阳点点头,似乎早就对这种情况有所预料:“没事道长,那就不用算了,你辛苦了,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食物是刚才把孩子们送走时,周将军的人给送来的。
本来夏清阳他们自己备了足够的面包速食,但很明显,周将军送来的这些食物鱼肉俱全,还是热乎的,更能补充体力,就没有为难自己啃面包的道理了。
曾奇很汗颜自己没帮上忙,因此有些不好意思大吃特吃:“夏小姐,抱歉,贫道……”
“道长不必自责。”夏清阳笑笑,把餐具一一放进曾奇手中,“对未来毫无把握才是人生常态。尤其是我们这些人,心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