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了!倒是夫人您此前与狼群激斗,方才又是与那严虎一翻激战的,这会儿只怕早便累了!所以夫人您与公子不若还是早些歇息了的,我哥的伤便交于华严好了!”。
李馨宁道:“你?便你这么个大老爷们?莽莽撞撞、粗心大意的,你哥的伤势虽然不严重,但这外面却正下着大雪的,这若是一个包扎的不好受了风,那你哥以后可便要受苦了!好了!你也别再多说了,快去把伤药拿来!我这便与你哥把伤口清理了,然后给他上些药!快点儿呀!你这么傻楞楞的,站在哪儿看什么呢?”。
华严道:“啊···哦···我···是···是···是···夫人稍待···华严···华严这便去准备伤药···”。
看看自己弟弟答应着便匆匆忙忙的去了,华冲不由得想到自己父母早丧,然后自己为了生存便一直带着弟弟四处漂泊,直到后来遇见了那教授自己与弟弟武术的老武师才被他好心的收留了,且还教授了自己兄弟一翻武艺!但也便是这么二十多年来自己却从来没有与女孩儿接触过,且还是此时与李馨宁这般相近的接触,华冲感觉着自己胸腔里的一颗心儿“砰砰”直跳的,忍不住只红晕了双脸;而在李馨宁的身后,那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袁绍,他忍不住只在心里一声冷哼,想道:“什么为了笼络属下,我看她便是为了勾引华冲这厮!李馨宁啊李馨宁,亏得老子千里迢迢、甘冒风险的从洛阳城里出来,然后与你去那昆仑山与你们那师祖提亲,但不想你却如此对某!将来待某借着你的实力得了天下,那你却看某将来如何对付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哼!”。
而便在袁绍如此想的时候,那对这一切还不知情的李馨宁,她专心一意的为华冲包扎着伤口只将最后一个纱布的结打上,道:“好了!华冲,近两日你只要小心着些不要让伤口沾上水,那它只要过得两日便会好了!”。
华冲道:“啊···哦···是···夫人···华冲多谢夫人了!夫人···那个···华严,晚膳呢?晚膳做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