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怪爹爹无情的,以后你与这厮的死活爹爹不会再管了!袁绍···哼···”
一句话才刚说完,刘乘风感觉着心里的怒气无处发泄的只脚上用力一顿,将脚下站着的那条大海碗一般粗细的栓马石柱击了个粉碎,惊骇得旁边的马儿是“吁津津”一直叫唤!而那客店小二听得马嘶,以为是有人在偷马的只赶忙匆匆的从客店里跑了出来,然后只见周围除了那一地的碎石便再也找不见其他人影的,“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只道:“好大的力气···这···这···到底是谁干的?连人家栓马的柱子也给打坏了的,还有没有公德心了?做出这等坏事儿来,也不怕将来生儿子没屁···哎呀···牙···牙···我的牙···嘶···疼···疼死我了···掌···掌柜的···您看···小人的牙···牙···”。
那跟在小二身后跑了出来的客店掌柜眼见着周围一个人影也见不到,但小二的牙却好端端的断了好几颗,见多识广的他知道定是小二方才口不择言说出来的那翻话得罪了那隐藏在暗处的高人,当下赶忙的只一把捂住他那还在流着血的嘴,然后凑近了过去小声的叮嘱道:“快别说了!你这厮···什么话都敢胡说!能一下便将这海碗般粗大的石柱击成齑粉的那能是一般的人吗!不清楚状况便敢胡说,人家没有要了你这条小命便已经算的是客气的了!客店里还有许多的事儿让你去做的,还不快回去!前辈,对不住了!这厮出生乡野,言语无理,不知礼节!得罪之处,还请前辈看在小人的面儿上莫要与他一般计较才是!小人在此多谢了!前辈···”。
躬身向周围拜了一圈,客店掌柜眼见着周围无人应答,知道那前辈高人已经原谅了小二的,舒了口气只命人将那堆碎石打扫干净,然后重新杵了根与原来那石柱一般粗细的木桩顶替那原来的栓马石!
有道是,知女莫若父,知父莫若女!感同也需身受!
刘乘风因看见自己小女儿此时正一意孤行的与那袁绍欢好,心下不甚痛快的只回了房里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