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题谁又无法说服谁,还有两人各种发泄式性爱,到了后来何斌都不在问周蓉服不服软了。
这天何斌在送信的时候遇见了光明,光明不高兴的说道:“斌哥,上面来人查了我们家的情况,但是什么都没说。”
“嗯,好事儿,反正你们家的日子照过。再说了这调查员也不是做主的人,上面能派人来调查,说明就是重视这个事情,已经很好了。”何斌笑着说道。
说起来,这阵子何斌跟周蓉在地下室进行身体上和精神上的搏斗还真忽略了郑娟一家子了。
何斌想了想,决定放了周蓉,反正周蓉不可挽回,就送她去吧。
周蓉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火车上上铺上了,手里还塞了一封信。
周蓉打开一看,首先是一张吉春——重庆的卧铺票,之后是:
周蓉,我思忖再三,既然我不能说服你,你也不能说服我,那这件事就让时间来告诉我们结果吧!
另外我再你内衣的口袋里给你装了块钱和斤全国细粮票给你做来回的盘缠。
给你后悔的机会,免得你到了地方因为没钱回来流落他乡,当然我们的缘分至此已了。
至于你想污蔑我对你不轨的事情乃是子虚乌有之事,至今你还是处女,不信你自己摸,膜还在!
作为最后的告别,我送你我以前见过的一首诗吧。
《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