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啊,今天我路过光字片街道,那边有一家人再闹事希望不要支农,你知道吗?”侃哥跟何斌并排走道。
“前几天不是在闹嘛,街道怎么说?”何斌笑着问道。
“能怎么说,这个事情街道能做主吗?”侃哥摇头说道。
“街道有没有采取强制手段让他们支农?”何斌笑着问道。
“当然不能啊,那一家子都是孤儿,还有一个小瞎子。
平均每人每顿一个窝头,一家子都没一件好衣裳,大冬天都冻得的瑟瑟发抖,老惨了!
你说这么多年她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侃哥皱着眉头问道。
何斌听了很是满意,看来郑娟对这个事情把握的挺好,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同情。
“还能喘气就是活着,都是穷人贱命,还能要求那么多?”何斌笑着说道。
“是啊,当场就有人要给她们捐款,但是她们不敢要。
说是要是上头下来核实,她们因为接受了捐款能够活下去,那姑娘就要支农,大家的捐款反而害了他们。
你不知道那场面,就那姑娘咬着牙要强的站着,脸色比雪还白,不用装扮都能装死人了。
那婆婆跟那小瞎子跪着感谢大家,场面老惨了,所有人都转过头去,不敢接受他们的跪礼。”侃哥抹着眼泪说道。
这场面何斌没有看见但是也可以想想,有了何斌的叮嘱,那穿的肯定是破破烂烂的,说不得为了追求效果,饿了几顿才去。
这冷的天,西伯利亚的寒流南下引起的寒潮咬着骨头,就是穿着棉衣都感觉不到多少的暖气,更何况本来就缺衣少食的郑家呢。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不知道为什么何斌心里一下子就想起了这句诗。
不对,应该是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不惨愿天寒!
“那街道呢?”何斌皱眉问道。
“大家群情汹汹啊,街道也不好办,只说他们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