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关于我手里的新手机,我还想在啰嗦两句,我妈问我手机是咋回事,我跟她说是我攒钱买的,买手机的钱是我节省下来的生活费,和趁着周六周日没有课,上街上给人发传单挣了点钱,二者相合买的,我妈不太懂行情这才信了我的鬼话,我妈给了我一叠钱,告诉我别省生活费,再想买啥跟她说,我接过钱时老脸不由得一红,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足有四十度的池子里,大松伸手抹了把顺着脸往下淌的汗珠。
“嘿嘿!你跟你家的赵娘娘到底能成不?”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没装深沉是真的不知道。
“该说不说赵波那丫头绝对是这个。”竖起了大拇哥的大松,凑近了我特八卦的问道:“兄弟得手没?”我还是摇摇头。
“我倒是想可没敢,你也知道他哥是谁,我真心有点触。”我是老实人说老实话。
“嘿嘿!光能看不能碰,兄弟呀委屈你了。”大松哥一脸同情的小表情。
“我还行,能憋的住,有时候抽冷子也能摸一把亲一口啥的。”我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哈哈!亮剑上那个李云龙不是说了吗,追娘们儿就像抢山头,你得胆大心细,一鼓作气一个冲锋上去,狭路相逢勇者胜啊我的兄弟!”大松哥给我一顿的传经送宝呀,革命先烈的宝贵经验是用鲜血谱写成的,不用白不用。
“对于女人这一块儿哥是绝对有发言权的,女人像弹簧,你硬她就软,伟人不是也说过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追女孩儿你就得猛打猛冲知道不?”大松哥一顿的白胡呀,唾沫横飞的都溅到我脸上了,一时间我脑袋‘嗡嗡’的,他的话我没咋听进去,一番的鼓励却把我整的小腹处一阵的燥热。
我跟大松换上了洗浴中心提供的白色浴服,在服务生的引领下走进了休息大厅,我点了壶菊花茶,还是这玩意儿去火,我俩坐在休息床上,边抽烟边吸溜着菊花茶,继续着关于男人、女人的话题。忽然我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低头一看是个 陌生的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