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惊蛰轻声应道,想说的话说完了,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不好再有啥不轨之举,只得转身离去了。有人说你这不是见一个爱一个吗?简直就是贪得无厌吗?之前的美女同桌还没搞定呢,又来招惹小白狼了。嗯、这事咋说呢?不要脸点说就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君不见哪朝的人王地主不是三千粉黛的,就连有点钱的小地主还妻妾成群呢,就算是现如今吧,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身边的女人能少吗?有主动往上扑的,有被人扑的,二奶呀小三呀还不是司空见惯了。
我倒不是说这样的现象它就对,用好坏、对错来判定,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时就会显得很是苍白,话扯的远了,我就说我自己吧,男人天生亲近女人,是天地认可了的,是纯自然的行为,是无可厚非的,喜欢是啥?我想该是初见那一眼的小鹿乱撞,是远远凝望时心底深处升起的那团温暖,只是想发泄战友,不顾及别人的感受那就是纯纯的耍流氓了,这样不道德不说,还触犯了法律。
我一把拽住了喝的歪歪斜斜的胡阿七。
“来、咱俩喝啊?”黑狐妖冲着我举起了手里的大半瓶啤酒,喷着浓重的酒气吆喝道。
“喝鸡毛啊!来、歇会儿。”我把他按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那天那警察谁呀?”我将一根烟插进了胡阿七的嘴里随口问道。
“警察!啥警察啊?”这逼喝蒙圈儿了,眼神发直的瞅着我反问道。
“操!就那天你从我这拿的钱,说要请洗澡的那个警察啊。”我给他提了个醒儿。
“哦,你说的事老胡呀。”胡老七如梦方醒道。
“我哪知他姓啥呀,就知道他是警察。”
“老胡是我认的亲大哥,俺们都姓胡,你说有缘不?”胡阿七呲牙笑道,我去!亲大哥有认的吗?还亲大哥你自己是啥变的不知道呀?我看着春风得意的胡阿七,真想吐他一脸花露水。
“老胡叫胡建勋,是分局大案队的,机缘巧合吧我俩就结识了,这样的人将来有用呀,必须提前把这关系给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