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你这逼样的还学人家混社会呢?魄力不咋地跑路也不行,你说你还能干点啥不?”追到近前的我轻蔑地冲着那个领头青年笑道。
“我去你妈的!”牙关一咬领头青年挥拳就向我冲来。
“靠!你就是个废废,还挣扎个屁呀!”我也不是那惯着孩子的家长呀,轮起手里的片儿刀就迎向了他。结果没啥悬念他那身血肉之躯咋能是我手里片儿刀的对手呢。被我一顿的乱剁就砍倒在了地上。
“哎呀我去!兄弟、兄弟别砍了,哥们儿服了、服了还不行吗?”抱着头来回打滚儿的青年终于是告饶了。
“哥们儿、哥们儿出口气就得了呗,我也是为俩钱儿,你放我一马,放我一马行吗?”看着这货满身是血的惨样我也觉得差不多了。
“操!挨砍了就不牛逼了?还一个回合击沉我们,靠!你当你开的是航空母舰呢?滚吧!”我甩了他一句拎着片儿刀就走出了胡同。
当我回到歌厅门口时,就看见于庆和大松将那个吓傻了的小吴哥逼到了一处墙根儿里,于庆手里仍旧握着那个酒瓶子嘴儿,大松则挥舞着一根从对伙那边抢来的钢管儿,拿钱办事的那伙人早就四散而逃了,跟于庆大松过来的哥们儿正兴致勃勃的追打着他们。
“嘿嘿!你叫来的人也不中用呀?要不你再打电话叫来点行的咋样?”我拎着染血的片儿刀站在了小吴哥的身前豪迈地笑道。
“行、行,你们够狠,你们、你们想咋地吧?”小吴哥腿都哆嗦了,嘴上却还挺硬气的说道。
“妈的!你说咋地,干你呗,干到你服为止。”不耐烦的大松一钢管儿就砸在了他的肩头上,‘碰’的一声闷响,小吴哥‘啪嚓’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靠!有俩逼钱儿瞅给你牛逼的,富二代呗?大哥专干富二代的。”扔掉了酒瓶子嘴儿的于庆,照着小吴哥的身上‘咣咣’就是两脚,这两脚踹的小吴哥‘咯喽’一声,差点没翻白儿了。
就在我抬起手臂也想砍两刀过过瘾呢,突然一阵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