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三人:“……”
高暄看着一脸凝重的东君,又发出了三连问:“所以,珍夫人的死因找到了?案子也已经破了?杀人凶手又同六谷教有关?”
东君沉默不语,并不是他故作高深,而是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环,他还没有弄明白。
他正在苦思苦想,高暄却急不可耐的凑到他眼前,“你倒是说呀。”
“呀!原来如此!”东君却突然就兴奋起来,貌似恍然大悟一般转向简东臣,“快去把红绡押来。”
注意,他用的是“押”,押犯人的押,而非传询证人。
高暄:“?”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简东臣立马雄纠纠气昂昂的去,再凶神恶煞的揪着红绡的衣领回。
而且,还将她给拎了进来,重重扔在地上。
红绡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东君忽然就坐了下去,紧盯着她,眼神清亮,“红绡姑娘,原来你还会口技之长啊!不简单啦!”
红绡身子明显一震,不敢抬头,“大大人说什么?小人不明白。”
东君忽然伸出手指,将红绡的下巴抬起,似笑非笑,“那夜寅时,珍夫人根本就不在榻上,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对吧?”
红绡躲避着东君的视线,还在负隅顽抗,“莲儿在外都听到夫人的声音了,大人怎么能说夫人不在榻上呢?”
东君放开红绡,冷笑一声,“因为,那是你特意模仿珍夫人的声音,故意说给外间的莲儿听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悬念,表示出珍夫人死得莫名其妙,死后还阴魂不散,魂魄不安,从而彰显出六谷教的威名。说,你和珠娘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红绡缩在地上,不言不语,高暄则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但他没有打扰东君的审问。
东君对简东臣一打眼色,后者立即上前,将红绡的右手腕用力向后拗,伴随着骨结开裂之声,红绡痛得尖叫不止。
简东臣手上用力,嘴上也没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