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帐中伸出手来,接了进去。”
红绡是讲述者,也是当局者迷。她所述之事,连简东臣都听出了可疑之处。
东君接着追问:“所以,由始至终,你根本就没有见到过珍夫人的脸,只是见到了她的一只手而已。那你如何确定,帐中之人就一定是珍夫人呢?”
“当然能啊!”红绡一口接过,“那是珍夫人的声音,小人是绝对不会听错的。大人若不信,可传莲儿来,她当时也是听到了的。”
东君默然示意小八,去带莲儿过来。
随后,红绡见东君低头不语,几次欲言又止,终鼓足勇气再问:“大人,珍夫人她真的在子时就已经死去了吗?”
“是的,千真万确!这是咱府衙里最最厉害的上官忤作的验尸结论。”答话的竟然是简东臣,
他不是最反感冷漠无情的上官商吗?怎的还一反常态的夸奖起后者来了呢?
红绡忽然就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又开始颤抖起来。
简东臣见她不答话,咧着嘴继续吓唬:“所以,你是不相信上官忤作的验尸结论吗?小姑娘,告诉你一件事情哦,这位上官忤作可是常年在尸堆里打滚,且与尸首同吃同睡同住之人。他的身上,全都是死人味儿。所以,对于死者,他只肖这么看上一眼,再看上一眼,便能对死者的一切了如指掌。”
原来,简东臣对上官商并不是真的赞誉有加,而是在拐着弯的骂他身上全是死人味儿。
东君听得直摇头,第一次知道表哥还真的挺记仇的。
红绡连牙齿都哆嗦起来。
东君赶紧趁热打铁,“所以,你是又想起了什么呢?”
“小人,小人忽然想起来,珍夫人她她,她的手?”
“如何?”东君一刻都不给她放松的机会。
红绡咬着牙齿,舌头打结,“那那,那夜夫夫,夫人的手,是惨白惨白的,而且还是冰凉冰凉的,就像是一双,一双……”
红绡的脸色苍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