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完她,也同红绡的供述完全对得上,东君便让她退下去了。
东君又例行询问了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的三名侍卫,还有两名粗使丫鬟,得到的答案也完全对得上青杏的讲述。
而且,守在院外和府中巡逻的府兵,都说没有发现有外来者的痕迹。
倘若他们都没有撒谎的话,东君目前对于珍夫人的死因,更多的是趋向于投湖自尽。
但是,刚说了,她这个投湖自尽的理由不成立啊?
不成立不说,永王还在咬牙切齿,等着自己找到凶手,要将他碎尸万段呢。
东君忍不住轻敲了下额头,看来,就算最后得出珍夫人是自杀的,那也必须要给永王一个十分合理的解释。
若非如此,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推衍案情没有线索和进展时,是最枯燥无味的,还很无力。
东君正头痛着,简东臣凑上前来,“怎样,要不要带回去叫忤作验尸。”
东君一脸不耐烦:“简捕头这差当的,还用问吗?当然要啊!”
管事一听,立刻被吓得不轻,“不行不行,王爷是肯定不允许的。”
“不许忤作验尸,如何能得出夫人的真正死因呢?要不,你来验,你告诉我她的死因。”东君没好气的一顿抢白,管事脸上乌云密布。
高暄见气氛有点僵,赶紧上前做和事佬,“王管事,这是案情需要,也是必须的。这样吧,烦劳你去告诉王爷,下官会遣忤作前来王府检验,如此可好?”
管事自然点头,立马去请示主子去了。
他一走,东君随意的指了指那几个侍女,问:“你们谁是红菱啊,进来回话。”
其中有个二十来岁的侍女慢慢的挪了进去。
东君审视着她,忽然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要说给本官听。”
红菱明显一愣,“大人是如何知道的?”
东君:“刚你站在廊下,一直在偷偷的张望我,眼含焦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