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相询,那美公子温润如玉一笑,“九歌,我就知道,你忘了谁,也是不会忘记我的。”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姓名?还有,我又怎么会忘了谁,都不会忘记你呢?”
美公子:“……”
美公子虽早有心理准备,知道失忆的东君会很迷糊,但还是被问得抚额,只能强词夺理,“你刚说过,你好像是认识我的,这就证明你从未忘记过我啊!”
“理是这个理,但终究我还是想不起来。说,你是谁?你接近我,意欲何为?”
刚还是一脸迷茫,如迷途小鹿的东君忽然间就变了脸,手中已多了一物,正正抵在那美公子的前胸心口处。
美公子低头一看,没有惊慌反而笑得灿烂,还惊叹连连,“哇哦!九歌这支湖笔,原来还别有玄机啊!”
东君手上之物,正是他日常随身带着的一支毛笔。但此刻,那笔尖狼毫四散,中心射出一约两寸长的尖细利刃,一看便有削金断玉之利。
那美公子见此利物逼身,不惧反进,还笑得是那般倾国倾城,东君叹了口气,手指拔弄飞舞间,利刃旋转而收,又变成了支普通的毛笔。
同时心下窃窃——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一见他笑,便犹如见那中秋之月,春晓之花,心中欢喜,想对他笑呢?
如此一来,自然便不可能再用利刃对着他了。
利刃撤走,美公子反而不乐意了,“九歌,我都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呢?你怎么就放过我了呢?”
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的叮嘱,“你记住,以后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遇着危险之人,宁可错杀不放过。”
“那你是危险之人吗?”东君想抬起手臂,可却徒劳。
“我自然不是,你知道的。”
“那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最想见的那个人啊!”
“可我最想见的人,是我的母亲。”
美公子再次抚额。
东君不愧是相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