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找老于去。”
“就是那位做了三十年忤作的老于吗?公子找他是要向他再次求证死者的死因吗?”
东君:“知吾者,好小八矣!”
小八:“可就算是老于出面,恐怕也不能让王府就此相信死者的死因吧?”
东君驻足:“也是,此时非寒冬腊月,死者的死因肯定会被人置疑的。但是,我此刻只需要证实死者最后身亡的原因就好,至于其他……”
小八讶然:“公子的意思是,死者虽不是他杀,但导致他身亡却又另有隐情?是间接性——他杀?”
“对,此人手段高明,隐藏得也极深。咱们此前去史磊寝房里拿走的胭脂呢?”
“在我这里,一盒胭脂,又能说明什么呢?”小十忧心忡忡,“公子,此案诡异莫测,小十担心,怕又是那个神秘人在搞鬼?”
东君轻松一笑,“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顿了顿,又道:“明日早起,咱们再去访永王府……”
夜,永王府内。
简东臣扒完门缝回来,便开始抱怨:“这下好了,门口有七八个精壮大汉守着,咱们倒真成了阶下囚了。”
小十安静的坐着,简东臣眼巴巴的看着他,怨声载道:“这永王府早不出人命,晚不出人命,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就出了人命,你说是巧合呢?还是我们倒霉呢?”
“是又巧又霉。”小十惜字如金,字字珠玑。
简东臣挠挠脑袋,“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咱们俩的?对对,是那个那个?就是那个神秘人,当日就是为了他,我们才来到永王府的,不是吗?”
“有公子在,他休想。”
简东臣愤然点头,“对,他休想!有咱家东君在,谁又能陷害得了咱们呢?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话虽如此,可他还是坐立不安,又问:“哪咱们就这样干坐着,什么也不做吗?”
小十脸无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