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绝不蒙骗主子。所以,小八是绝不会违背自己的誓言的。”
“都是一根筋,不告诉东君,不让他去做无谓之事,身涉险境,这叫善意的谎言,善意的欺骗,都是为他好,懂吗?你去给小八讲,务必说动他。”高暄端着官腔官威摆官架子,
耐何这官威对简东臣无用,他苦着脸,“反正属下不敢,别说小八不会同意,要是被我姑父知道,他会打断我的腿的。要不,大人您还是亲自去同小八讲吧。”
“没出息。”高暄气得拂袖,“你就那么怕小八,怕你姑父吗?”
“大人不怕吗?那大人不如直接写封信送到北境,将此事告之姑父,请他来信阻止东君,不更好吗?”
高暄:“……”
高暄:“安北候奉皇命镇守北境,时常宵衣旰食,夤夜点将,这点微末小事,本官还是不去打扰他为好。”
叹了口气后,“本官还是自行处理吧!”
简东臣暗笑,“大人辛苦了,属下就等着大人的好消息咯。”
高暄瞪了简东臣一眼,转身愁眉苦脸的回去了。
简东臣对着高暄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一溜烟的小跑到了东君歇息的厢房处,还没喘口气呢,就到处找小十。
小十慢悠悠由门后转了出来,只静静看着简东臣,后者像猴子一样蹿到他身前,伸手,“东君的荷包呢?”
小十往旁边挪了几步,还是闷声不语。
“你躲什么,过来,”简东臣又蹿上去动手动脚,“荷包呢?别躲了,是东君说的,他叫我找你拿银两使,还说随便我拿多少,对吧?东君。”
东君正在吃果脯,随手就扔了一个给简东臣,“我何时说过了?”
“你说过,就刚刚,不信你问小八,可不许赖账。”简东臣想着小八的旦旦誓言,笃定他不会撒谎,便安心等待他的佐证之词。”
东君视线移向小八,“有吗?”
“有吗?小八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