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踱步,一边讲述:“首先,你以绣娘身份进入蔡府,悉心指导蔡姑娘的绣艺。并且,以你高超娴熟的绣技,博得蔡夫人的信任赏识与尊敬,许你可自由出入蔡府。
有了这个特权后,你便时常以购买绣品材料为由,出府去选购物料。如此,机会便来了……”
东君刚一停顿,简东臣的眸子便放大,迫切追问:“什么机会?”
花柔略微垂下眼眸,这是心虚的表现。
“自然是试探的机会咯。”东君兀自悠闲踱步,“初时,出府去的是花柔,再进府的,便有可能是同他生得一般无二的双生兄长花盛了。”
“啊!他们这是在搞什么东东?”一声惊诧,又连续追问的还是简东臣。
“因为,他们要先作个试验,看看初进府的,男扮女装的花盛,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然后呢?”
“然后,在确认无人识破他的身份后,他们便再无所顾忌,随时随地的交换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入蔡姑娘的闺阁,静待时机,伺机而动行不轨之行径。”
“满口胡言。民妇在蔡府时,需得日日教导蔡姑娘,大多数时候还需亲自绣上几个时辰。若是我兄长进了蔡府,岂先不论他的样貌,他一个男子,岂会那高难度的双面绣技。只要他一上绣架,定然会即刻穿帮露馅啊!”
甫一听之下,花柔的辨解十分合理,东君便从善如流,“问得好!对呀,假若你兄长真的进了蔡府,那他又为什么没有被发现呢?这,似乎不合逻辑啊!”
花柔暗松一口气,眼神无辜,“大人,可不是吗?”
东君叹了口气,继续装傻,“是呀!他为什么没有穿帮露馅呢?不应该呀!好生奇怪?”
“本官知道为什么?”高暄傲然挺胸。
“大人竟然知道!”简东臣乍乎乎的,“那您快讲。”
“因为啊!她的胞兄不仅同她容貌相似,身型相仿,且也最是擅长女红刺绣,不仅能教,亦可亲绣。如此他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