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事发前一月就离开了尚书府,听说是去了南川郡。
尚书府原本就怕家丑外扬,又想到那位桑二娘不过是一个本份老实的绣娘罢了,便没有将火烧到她处。
东君看着这位桑二娘的小解:西元绣坊绣娘,年三十有二,善女红刺绣,近两年在坊间小有名气。
画像上的桑二娘双眼妩媚,鼻梁尖挺,樱唇贝齿,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竟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娘子来的。
唉!东君看得发呆,这人和自己想象中太不一样,如此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娘子,又怎么可能是自己怀疑的对象呢?
的确,她不可能是个男子。
关于她,蔡府记录得很清楚:桑二娘于五月中入府,是教引蔡姑娘女红刺绣的师傅。
蔡府为表尊师重道,还特地抽出两名丫鬟照顾左右。教引期间,两名丫鬟皆随侍在她身侧,日夜不离,直到桑二娘七月中旬离府。
在蔡府住了足足两个月,期间还有丫鬟同吃同住,贴身照顾,怪不得蔡府对她的身份没有怀疑了。
其实,蔡府应该还有另一层顾虑,就是因那桑二娘在坊间小有名气,估计同许多达官贵人都有来往。
那一旦她知道了此事,蔡府的秘密便保不住了。
……
东君正在细思苦想之际,有人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他不用抬头,只听脚步声,便知道是谁进来了。
“九歌,这一大早的,你又在忙碌什么啊?”
东君用手一拍案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这样喊我。”
“九歌九歌,歌儿歌儿,阿九阿九,这名多好听啊!为何不能喊?”简东臣堵气的又继续喊。
“小十,”东君大声吩咐,“快去,把咱家地窖里的那些玉冰烧啊,脂兰春啊等等,统统都拿去倒了。”
“好呢!”小十在门外远远应声,“这就去。”
“你这是干嘛,暴敛天物嘛!是哥错了,哥向你道歉,从今以后,哥绝对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