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车里传出的淡淡的车载香薰的香味,这下我就明白了,这辆车平时在用的想必不是陈歌本人,而是他老婆。
方鹤坐在副驾驶上,掏出他的手机摆弄了几下,设置好导航信息,把手机架在了车内的手机支架上。很自觉地把我当成了他的专职司机,大大方方地说到:“开车。”
我满肚子怨气地把车开出了车库,清晨的澄平市路上并不繁忙,我车开得很舒服,方鹤也安安静静地不出声,让我整个人心情都好了起来。
车一直开了十来分钟,方鹤都没吱一声。
方鹤说话的时候气人,不说话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他在憋坏,搞得人很难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里总是痒痒的。
于是在第三次等红绿灯时,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朝副驾驶的方鹤看去。
只见方鹤像个安静的美男子一样,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一个一指长的,像是玉石质地的手把件。
我一乐,有些好笑地问他:“没看出来啊,方教授,还有这种雅好。”
方鹤没搭我的腔,只是自顾自地把玉石对准阳光。这块玉石的质地很好,光线下可以看出这块玉石质地均匀而细腻。但同时,我也能看出白色的玉石中,隐隐约约有一个深色的包裹物,不知道是不是杂质之类的。
“你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吗?”方鹤把玉石拿在手里颠了颠,笑着问我。
这谁知道啊!
见信号灯变绿,我一边说不知道,一边踩下油门。
“来找你们前,我身上还没有这个东西。”方鹤道,“但是现在它在我手上了。”
什么意思?他又在云里雾里了。来的时候没有,走的时候有了?
“你从赵月荷家顺的?”我开了个玩笑问道。我知道他虽然抠门,但也绝不是会顺走东西的那种素质低下的人。
“不是,但也差不太多。”方鹤说。“是她姥姥给我的。”
“啊?”我一愣,忽然想起黑影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