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想,还真是。我一直都是在上一对一的课,这个专业就我们一对师生,再没有别人了。也就是说,方鹤养伤期间,连个代课的人都没有。
不过学校会专门安排人给我一个人上课吗?我很怀疑。
“估计他回来前,我都不用上课了吧?”我去冰箱拿了瓶凉茶,给自己灌了半瓶。
“真不错,”吕珊珊已经换了件居家服。“我也不想上课。你知道我们教授有多事多吗?”
我干笑两声。吕珊珊是学小语种的,说是毕业后去国外给自家公司帮忙。而她的导师据她所说,是个人老事多的秃顶老大爷,每次都啰里啰嗦,烦得她要死。
“唉,”吕珊珊往我身边的沙发里一窝,问我:“你想吃什么,今晚我请你,给你压压惊。”
我知道她有钱,也不和她客气,直接点了啃得起全家桶。她一边为我对美食的审美痛心疾首,一边飞快地下单买了两份,还买了一堆冷饮。
等餐的过程还是有些漫长的,我和吕珊珊百无聊赖地翻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她和我吐槽最近烂桃花朵朵开,我跟她说最近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除她以外的的同龄人了。
吕珊珊说让我下周末和她去她闺蜜赵月荷家一起玩。我想想下周末没事便同意了。
正当我们把能聊的话题都聊完,已经开始对着门口发呆时。吕珊珊大喝一声。
“你刚才是不是说,你扶着的那个人是你导师?”吕珊珊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了一张事件现场的高清照片。
这照片一看就是用专业照相机拍的,十分清楚,但我想不起来当时有没有记者之类的人在拍照了。
照片里方鹤穿着我的加绒外套,吊着胳膊,手腕还露了一大截出来,样子多少有些滑稽。也许是看到有人在拍照了,他往拍摄者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不得不说这张照片里方鹤被拍得很好看,虽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十分病态,但是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