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害死她......”
南柯伸手从内侧的上衣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摸出了一颗精致复古的宝石袖扣。
“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所以在你的书房里找到了这个,这是我母亲送给你的,对吧?”
将军的眸色闪过绝望:“你要做什么?”
南柯说:“我母亲曾在日记里写,她这辈子只送过一个人袖扣,那人是她毕生最爱,你保存着这个东西这么多年,也一定很清楚我母亲对你的感情。”
“我......”
“她爱你,是你亲手推开了她,你心里很清楚这一点,是你派她去了滨海,才会铸成大错,也是你一步一步把她逼上了绝路。”
南柯的声音有些缥缈:“或许现在应该是我问你,看着你此生最爱的人死在你的手中,是什么感觉?
她在病床上痛苦挣扎的时候,应该叫过你的名字吧?
午夜梦回,你在梦里见过她吧?
或者对着这面墙,想到墙后的那个人,是你亲手将她放进低温仓,应该很想再见她一面吧?”
南柯攥着刀柄,微微凑近,轻声说:“人说愧疚之情最能诛心,那你呢?这么多年了,在梦里乞求过她的原谅吗?”
此刻,地上半躺着的虚弱到无力支撑那可怕意志的老人已经不是将军,只是南萧。
南柯的话如同魔咒,像是压在他心底这么多年的愧疚和悔恨都被释放出来,南绛濒死的眼泪烫的他心脏钝痛。
是他杀了南绛。
是他杀了他最爱的女人。
将军营造的极好的伪装寸寸瓦解,他眸中闪过悔恨与绝望,浑浊的眼泪模糊了视线。
看着年轻的南柯,就像是看见了曾经还在他身边的南绛一般。
“我......”
将军张了张嘴,却被南柯打断了。
南柯的声音一改刚才的蛊惑与轻柔,瞬间冷冽如刀。
他冷声说:“就是这样,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