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沈暮......”程鸢的声音有些啜泣。
“我在这呢，怎么了？”沈暮又问。
程鸢这才缓缓的转向沈暮，然后松开了自己的头发。
沈暮这才看清，程鸢手里抓着的哪里是她自己的头发，那是剧组为她准备的假发片。
而程鸢原本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此刻如狗啃一般，参差不齐。
侧面的头发只到下巴，有的地方到肩膀，有的似乎还没来得及剪，还像原来那么长。
程鸢的头发简直像是长短不一的假发拼起来的一般，怪异又滑稽。
沈暮皱起眉头，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头发怎么剪成这样？”
程鸢吸了吸鼻子，说：“化妆师......化妆师说发尾要略剪一点，才好戴上假发片，没想到她趁我不注意，一剪刀下去几乎给我剪没了，要不是我躲得快，还能比这个更短！”
程鸢说着抬手比了比脖子的位置，沈暮便看见她脖子处还有一道血痕，看着像是被剪刀划到的。
沈暮看向旁边低着头的化妆师，冷声问：“谁让你这么干的？”
化妆师似乎很害怕，低着头，手里的剪刀已经掉在了地上，刀尖沾着一点点微不可查的血迹。
舒嫣从外面走进来，吊着嗓子喊：“这就是程大明星啊？好别致的发型啊！这叫什么发型？狗狗头？还是疯子头？”
她双手背在后面，微微弯腰，认真的打量着程鸢，似乎被程鸢这副狼狈模样逗得笑出了声。
“怎么样？”舒嫣悠声说道：“喜欢我送你的新发型吗？”
程鸢满眼委屈：“是你指使她的？！”
舒嫣站直了身子，耸耸肩：“是啊，怎么了？这样不好看吗？”
怎么会好看呢？
剧组的人听到动静都围在了化妆间门口，大家都瞧见了程鸢这个狼狈尴尬的发型。
有人捂着嘴低笑，有人小声的议论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