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利亚看着亨利的心脏位置。
因为他披着睡袍，所以露出了健硕的胸膛。
亨利低头看了一眼，旋即笑着将睡袍衣边拉了过来，盖住自己的胸口。
奥维利亚将视线别过一旁，眼神有些异样与飘忽，连坐姿都比之前严瑾了许多。
“所以说，你们其实并不害怕他真的完全吸收，都有信心将他拿下？万一他没有你所说的羁绊与弱点呢？或者说，登上了实力的顶峰，这些东西他可以完全舍弃。”
亨利端起红酒抿了一口，问道：“你觉得，你所知晓的人中，谁最没有人性？”
“布莱恩。”
奥维利亚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她对布莱恩实在是太过了解了，甚至在她的眼中，布莱恩已经不能够称之为人。
“他已经完全没有人性，每年三次苏醒期，每一次都要被他杀害吞噬数千条生命，若不是索尔人格占主导，我早就除了他。”
亨利笑道：“一个从小被叔叔虐待出来的第二人格，彻彻底底的反人类思维，将人类当成食物，人类的鲜血与内脏让他无比着迷，可就是这样一个恶魔，他竟然会为了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的小金鱼，甘愿屈服，你说奇不奇怪？”
奥维利亚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墙角处的一个鱼缸，鱼缸里面就只有一条拇指头大小的小金鱼，跟大街上卖的没任何差别。
奥维利亚问道：“这就是他不杀死索尔人格的原因？为了这条鱼？”
这是她所不知道事情。
她只知道每次布莱恩的出现，亨利会出面摆平。
亨利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说道：“当然还有其他的条件，比如让他在十二小时内，杀个够吃个够，杀满足了吃饱了，他自己会沉睡回去。”
“这个世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作为拉高我星条联盟战力的功臣，这点牺牲还是能够接受的。”
奥维利亚面色抖了一下，她一直都没有过问布莱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