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知道了。再次感谢你的帮助,我会考虑在你的跨领域研修申请上签字的。”起司和几个看起来十几岁的生命学派学徒说完话,缓步走向同伴。
“看起来事情比较复杂。处理尸体是所有生命学派的法师都需要承担的义务,从刚刚入学的学徒到具有身份地位的教员都必须参加。这不是惩罚也不是奖赏,而是作为这个学派正常运转的一部分。另外,这里的学徒们显然还不清楚六大学派之间的紧张关系。以及我现在的身份似乎还挺有用的,尽管只是对学徒来说。”
“这样我们就不得不调查整个学派了吗?听起来也不是很糟。”剑七在糟这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显然他实际想要表达的意思和字面上的意思是有微妙差异的。
“先别急着做悲观判断,事情并没有那么绝对。感谢这座城市里无所不在的规则和严谨,他们对何年何月由谁去处理了哪具尸体都有详细的记录。我们现在只需要找到那份记录,然后按照上面的人员排除下去就可以了,至少会有一个人知道和凯拉斯有关的线索。”起司耸耸肩,快速说道。
他当然知道这种找法也称不上精妙,而且从正规途径去追踪某一组人的信息也很有可能引起对方的警觉,但这无疑是目前最有可能获得成效的办法。
剑七没什么意见,他一直很尊重这种严密的组织结构,而且关于魔法以及与魔法相关的事项也确非他的强项,他更愿意做一个旁观者和倾听者。
但阿塔却表现出了异常的沉默,她略微皱着眉头,驻足在原地思考着什么。以起司对她的了解,这种思考往往不是那种想要得到某个问题的确切答案的思考,而是在进行一些取舍问题上的纠结,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还是你还在为我们刚刚遇到的东西烦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和剑七都很乐意听听。”
“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应该找个安静的地方来进行下一步的打算。”阿塔皱着眉头,轻声说道。她的表现让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