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脑袋,你们怎么确认死者是凯利。第二,为什么不在发现尸体的第一时间用他的身体作为媒介找到他的头,据我所知这样的预言法术并不困难。”
起司感到有些烦躁,他不由得想到多年前浊流镇里被掉包的尸体,那件事让他意识到在这个世界里死者的身份并非不可伪造。
谁料审问者听闻此言竟然笑了出来,
“我们确实第一时间就这么做了。这也是为何能如此快的断定死者就是凯利教员的原因,法术指向的结果都位于他的工作场所和个人房间。但法术无法指向他失去的那部分身体器官。我们猜测应该是取走器官的人做了防范措施来屏蔽可能的追踪。”
“所以你怀疑我?”起司挑了挑眉毛,他渐渐明白了对方之所以将他们带来的意图。这也不怪他迟钝,毕竟这个时代此种情况并不多见。
况且起司之前一直生活在北地,就是这一路上经过了草原,这两处的人也都不喜欢遮遮掩掩,杀人与被杀,都是很自然的事情。至于奔流,在荣格的帮助下鲜有人可以真正混淆视听。
“就事论事,你的嫌疑目前是最大的。有能力,有手段,有办法。那位女士腰间的剑显然不是装饰品,用它来将人斩首,切口肯定很光滑吧。”
“你!”阿塔一听这话拍案而起,弗拉克拉格对她来说意义重大,它不仅是她的佩剑,更是她找到父母的寄托,是某种象征物。这种象征物可以被用来厮杀,但绝不能用作屠戮,也更加受不得污蔑。女剑士的身手之快,显然从超出了他人的想象,几乎是恍惚一瞬,她就已经翻过了桌子到了审问者的身边,拽起了他的领子。
“阿塔!”起司低声怒喝了一声。他能理解女剑士的愤怒,得知凯利的死讯,再加上被怀疑是杀人犯,他的愤怒不弱于同伴。
但他的理智告诉他释放这股愤怒非但不能解决问题,还会让对方更加确信他们愚蠢的判断。所以他不得不忍耐,不得不沉默。这座城市里还有他需要的东西,再说,他也真的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