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他知道这里的水虽然让他想起死亡,却不能真正让他回到地下。
于是恐惧发酵成了更微妙的情感,成为了最强力的兴奋剂,走在后面的起司看不到荣格现在脸上的笑意有多么扭曲。这种扭曲的笑意直到他们走到吊桥的尽头,爬上一段梯子后才消失。
等他们爬上地板,法师才发现这里应该是某个奴隶贩子的库房,大量遮盖着布幔的笼子被堆砌在这里,一些空着,一些里面发出着不明所以的声音。血族和灰袍都有在黑暗中视物的能力,所以他们可以轻易的穿行在黑暗的笼箱之间不被绊倒。
“这里曾经属于一名奴隶商人,他通过贩卖其它地区的平民获利。我认为他的生意对这座城市来说具有非良性的影响,所以接管了他的生意和地盘。你看,将战俘与欠债者化为奴隶是一回事,随意的掠夺平民就是另一回事,前者是生意的一部分,后者却是在破坏身份秩序。如果所有人都可能被变成奴隶,谁还会尝试着靠近这里?想要发展,尊重是必须的。”荣格轻声解释着,听得出来,他对于尊重这个概念非常重视。
“这座城市的尊重让它变的满目疮痍,太多的阴暗角落足以滋生出太多的腐烂。我一路走来,从未听说过任何城市里会同时存在三种邪神信徒的存在,更别说这还只是与水流相关的邪神。等这些家伙的势力变的庞大,就将没有发展可言,一场狂热的献祭所带来的降临就足以破坏一切。”起司的眉头略微皱起,血族轻佻的话语让他感到十分不满。
对于在灰塔和苍狮生活了大多数时光的人来说,自律是必须的,由自律发展出的道德伦理也是,如果所谓的尊重意味着对道德伦理的破坏和蔑视的话,那就不是尊重的问题,只是打着尊重的幌子在行使疯狂之举的借口。
“正是因此,我才会选择与你同行。奔流是一棵活力充沛的大树,它的枝丫有时会生长的太过茂密,这就需要你我这样的人来替它修剪。至于你说这里的邪教徒太多的,那我倒要告诉你一个微妙的现实。当这座城市里只有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