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看来你这次出门满载而归啊。”矮人看到推门而入的起司打了声招呼,然后视线迅速落在被法师夹在腋下的东西上,“是我眼花了,还是你带了个人回来?先说好,我们这店里可不欢迎奴隶和奴隶主,你要是告诉我那小家伙是你的仆人,最好赶紧去找下个住处。”
起司哭笑不得的看了查林德一眼,“放心,我也不喜欢奴隶制度。这孩子是我的病人,你先弄些热水毛巾还有吃的喝的来,送到我的房间。”
法师的房间本来就睡了他一个人,他直接把那个孩子放到床上,几下脱掉了那块笼罩在其躯体外面的破布。破布下的样子比之前在街道上粗略看来更加糟糕,虽然起司已经用法术让他入睡,可是还是能从表情上看到痛苦的恐慌,这说明这具躯体在折磨着它的主人,像是某种病症。
“我把热水和毛巾拿来了,吃的得稍等…我的胡子啊!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看到床上的东西后,矮人险些把水盆扔到地上。扭曲和不自然的肢体以及枯瘦的样貌都会让人对这个被带来的孩子本能的心声不安,就像这世上有看到就觉得美丽的事物一样,有的东西只会让人觉得怪诞。
起司倒是对此没那么惊讶,他早就习惯了解剖各种躯体,只要进入执刀的状态,不论要刨开的东西是什么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再者,虽说眼前这个孩子的状态极差,却与六年前的鼠人瘟疫还有些距离,他的状态看起来奇糟无比主要是因为枯瘦,这和大部分鼠人瘟疫感染者是从正常的身体状态开始转化还是有所区别的。不仅如此,眼前的人体还让法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无法第一时间察觉到具体的原因。或许擦干净会好些。
水,被染成浑浊的颜色。泥土,污渍,血迹,有的甚至已经开始生长出菌斑,包裹在这样污秽的附着物下,皮肤的状态可想而知。如果不是用温热的毛巾小心擦拭,那些几近溃烂的表皮全部褪下来也未可知。那些被起司擦拭好的部分,鲜红色的皮肤让人想起刚刚出生的婴儿,不,现在的他皮肤的功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