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磕头求饶:“将军,我……我没有。”
“您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叶无道:“我可没胡说,是你亲口说我在部队里养狗。”
钟一天道:“我是说过这话,可这跟将军有什么关系!”
贪狼:“草,叶帅在部队里养的是我们,是狼!”
“你说他养狗,可不就是在影射我们是狗么?”
钟一天糊涂了:“贪狼将军,我……我可能没听明白。”
“我说的是叶无道,没说叶帅。”
贪狼:“放肆,叶先生就是叶帅!”
啊?
钟一天浑身一哆嗦,当场尿崩,尿骚味弥漫全场。
叶无道……
叶帅!
叶帅,竟然就是叶无道!
草,堂堂叶帅,怎么这般低调!
招惹叶帅,这跟古代小太监招惹皇帝有什么区别!
完了,完了!
强烈恐惧之下,钟一天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休克过去。
叶无道哭笑不得:“就特么这么点胆量,也好意思跟我做对?丢人。”
吴家众人石化当场,
打死他们也想不到,有一天小小的吴家能惊动叶帅这尊大神。
现在他们是死是活,可全凭叶无道一句话了。
叶无道看了眼吴佩孚,道:“这个钟一天是何背景?和京都的钟红有无关系?”
吴佩孚忙回答道:“钟一天正是京都钟家的人,钟红是他亲姐姐。”
叶无道冷漠道:“我兄弟,很可能是被钟红害死的。”
“你们非但不想着替家人报仇,甚至还跟仇人的弟弟搅合到一块去,欲与其结姻亲,真是荒谬至极!”
吴佩孚一家吓的面色惨白,连连打起自己耳光,求叶无道原谅。
“我们该死,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我们猪狗不如啊……”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