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最多用窝窝头沾点肉菜汤汁吃吃。
所以她想到两只兔子一只山鸡,就忍不住的想流口水。
陈泽看着不停咽口水的秦京茹,面无表情的摇摇头:“那都大前天的事了,兔子和鸡早吃完了,你到别家去问问吧。”
两只兔子一只鸡,不算骨头皮毛血,只是肉都有十斤。
十斤的肉三天吃完,怎么想都不可能。
秦京茹也知道是借口,但现在不愿意借粮才是常态,更别说是肉了,倒也没什么可指摘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
如果村里有人愿意借粮,原身的全家也不至于饿死在家里。
小姑娘也不气馁,或者说是早有预料,接着说道:“复业叔说可以拿十斤棒子面,换半只兔子。”
棒子面现在分钱一斤,十斤也就是毛钱,够买一斤猪肉了。
但猪肉要肉票,半只兔子的肉刮下来也有差不多一斤半。
主要是兔子肉没有什么油水。
陈泽想了一下,算是笔划算的买卖。
主要是他的棒子面也快吃完了,想买的话还需要钱和票。
家里可没有钱,农村也不发粮票,只能去换。
张复业这时候来换半只兔子,也算是帮了忙了。
至于先借后换的算计,他也没在意。
这个年头,这点算计真不算事。
“你在这等我一下。”陈泽转身回到地窖拿了半只兔子。
“走吧。”
把门拴上,让秦京茹带路去张复业家。
这年头,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不用想,肯定吃亏。
把兔子给了秦京茹,到时候再去要粮估计就难了。
别家也不说不还,就拖着你你也没脾气。
公社不算大,两人脚程不慢,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地方。
就快走到院子口时,就看到路口一个穿着靛蓝厚袄的老太太,领着一名气色红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