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父子都是好人,当初王哥还未赴北疆时,我多受他照顾。
年前我还收到王哥书信,谈到他在北疆手下已有几十人……”
俩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出了城门,往城南行去。
“我听闻城南乱葬岗方向出了怪事儿,据说抬棺必倒,但凡人经过那路,必被绊倒。
也不知王叔请来的那卖相不佳的道士是否会些真本领。”
卫景抬眼望向走在队列正前方,一袭脏兮兮青蓝道袍的道士,手拎一把桃木剑,腰挂一个三清铃,走路带动,有低沉声微响,但被敲锣打鼓声遮掩。
人极为惹眼。
卫景却未感受到任何真气抑或内力波动。
不过没此二者,并非意味着人当真无任何本领,
民间奇人异士众多,土法抗鬼怪亦不稀奇罕见。
城外与城内俨然两方天地。
甫一至城外,卫景便觉视野豁然开朗,尽力极目,不着边际,
落日西斜,苍穹尽染。
宽敞官道两侧,有稀疏树影黄叶飘零,
今值秋季,秋分树叶黄。
尚未行久,抬棺八仙却逐渐气力不支,额头密汗涔涔,肩上棺似重千钧。
八人皆是常年劳作的汉子,如今不过一棺,怎会抬不动?
“道长,是否有何脏东西缠上?”
那道人捻须眯眼,轻抬手臂宽慰,淡然道:
“贫道在此,诸位不必惊慌,向前徐行便是。”
言罢,老道不惊不慌地自怀中掏出一黄纸,纸上有朱砂所画符箓,
他食指中指一拈,用火折子点燃,口中念念有词,朝空中一仍。
片刻,八仙只觉肩膀确实轻了,步履更为矫健了。
周旁众人只觉道长道法高深。
道士则一脸风轻云淡,气质出尘,
实则眉宇之间有三分得意被遮掩下去。
“这道长果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