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面红耳赤,悄悄低头。
“刚才胆子不是挺大?”时彦终于开口说话了。
“还可以更大。”林之侽也不甘示弱。本来就是,她是被他看得脸红,不敢直视她,但不妨碍她心里各种大胆的非分之想。
时彦笑。
不能说以前的感情有多丰富,但也交往过几个女朋友,还是第一次碰到她这样的,一种很矛盾的存在体。
外表明艳媚丽,但内心又纯净得像个小孩子;
说她纯净得像个小孩,有时言语又极其大胆,从他在应酬开始,给他发的表情包到刚才出租车内,明示暗示了一遍。
回到家,他把打包回来的餐点放到冰箱,她也踩着拖鞋到厨房找到一个花瓶,把花插上放在中岛台的灯光底下,很漂亮。
林之侽插好花,洗好手,刚转身,时彦的黑影笼罩下来,低头吻她,双手扶在她的腰上。
真诚的,也是炽烈的。
扶着她腰的手慢慢往上在她的后背游离。
林之侽靠在中岛台上,腰部受力被硌得有点疼。
但他的手就像有魔力,每到一处都让她发颤。
“时老师”
“时老师”
她只是本能地在任何间隙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喊他的名字,才能让发颤的身体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
但他很克制,每回再动情,也不会真正走到那一步。
哪怕林之侽已经感受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他也会克制。
林之侽不明白,他是真的尊重她,克制住了;还是因为感情不到,他并不想真正的碰她?
这让她迷惑了,不懂了。
她最近正在苦读各种恋爱物语书,什么擒男术,什么恋爱技巧等等,但是好像找不到答案。
她干脆不找了,直接问时彦
“时老师,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他从不吝啬表达。
“喜欢为什么不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