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问过他,她与温简,他选择谁?
现在想来很可笑的问题,他的选择很明确不是吗?
她无处可去,每次遇到伤心的事,便是躲进地铁里,茫无目的坐着一站又一站。
上午接到医生的电话,说她母亲忽然复发精神崩溃,她到医院后,通过排查后才知道,这一周的时间,护工一直带着她见温兰与温简母女。
护工辩解:“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那对母女来时,您母亲并没有排斥,反而把我支开了与她们单独谈话。”
“都谈了什么?”医生厉声质问。
“我不知道,她们不让我听啊。”护工急着撇清关系。
舒听澜想,只要温兰与温简出现,对母亲就是致命的刺激。舒听澜不敢想象,整整一周,母亲独自在这,承受了多大的苦?
她一个正常人,再次见到温简时,都情绪失控,何况她的妈妈!
因为父亲的突然离世,很多事没有了答案,心就像是被悬空挂在烈日底下,很痛,却无法着落。
“我妈妈严重吗?”
追究护工的责任已没有意义,她只在乎妈妈的情况。问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之前已快痊愈,却因温简母女的来访而再次复发,进入全封闭的管理治疗,如果不严重,医生不会特意找她。
“是这样,您母亲最近几天一直闹着要出院,每天只要醒着就喊着要出院,要见你。晚上查房时,她想突围出防备逃跑,被我们医生拦住后,想咬舌自杀以示威胁。”
舒听澜一听,眼前发黑。
“自杀?”她颤抖地问出这两字,怎么可能,即便母亲疯得再厉害时,从不会想自杀的。
“放心,我们及时制止了。因为她反抗得太厉害,最后折中的办法就是叫你来医院,见你一面,跟我来吧。”
舒妈嗓子都喊哑了,要出院。只要有一点力气,就挣扎着喊着要出院。医生怕她再有过激的行为,之前打过镇定剂,时间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