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轻视他,觉得一个惧内的男人是没有什么野心的。”
丫头将这番话细细一想,悚然一惊。
“姑娘!”她不由颤着声音,“这个猜测是不是要报告……”
薛如抬起手,仔仔细细地摸索着自己经过细心保养的手指,说道:“别急,这只是猜测而已,还没有证据。这回我定要立下大功,力求一次夺回主子的信重!”
这座阁楼早就经过清理,照理说已经没有旁人了,所以薛如才能毫无顾忌地跟丫头说话。但,她说完这句的时候,心里掠过一丝不安,直觉地抓起茶盏,向窗口摔去。
“哗啦!”一声,瓷器破碎的尖锐声音打破了静夜。
丫头连忙放下手头的事,开门去看。
然而外头安安静静,连只猫都没有。
她回来禀道:“没人。”
薛如已经坐起来了,此时面露困惑:“怎么会?我刚才总觉得有人在偷听……或许是我太紧张了吧?”
她吐出一口气,到净室擦洗了一番,重新躺下。
丫头心有不安,出了屋子,绕着走了一圈,又出了阁楼,一路找过去,最后在后厨找到个守夜的小丫鬟。
这丫鬟不过十三四岁,还很孩子气的脸上满是困顿,头一点一点的,根本没发现她的到来。
丫头看了一会儿,没找到任何疑点,只能回去了。
姑娘是太紧张了吧?
待她走后,丫鬟打了个呵欠,脸上的困顿已经不见踪影。
……
第二日,徐吟还没出门,就收到了柴七的禀报。
“三小姐,小桑传了消息回来。”
小满接过竹管,将之拆开,拿出一张字条。
徐吟很快看罢,目光凝住。
“野心?”她轻轻吐出这两个字,许多事情忽然想明白了。
余充假装惧内,表现低调,丝毫不在意皇帝的打脸行为,是因为有野心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