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越发了不得了。”
司徒琴虚应着,夸赞着。
“琴姨过奖,我也就随便玩玩。今天来此,是知道阿焰在这里养伤,我和他兄弟多年不见,知道他病了,心下甚是挂念,特来看看,他还是住在他以前住过的房间吧……”
他温笑着,把话说得格外动听。
“对,还住之前那个房间……朝阳,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我听说你交女朋友了?怎么没带来?之前,你和阿焰可是约定过的,只要谁交了女朋友,就会带来给对方过过眼的……”
据她所知,陆朝阳最近一直在木途镇,和时卿形影不离的。她怕那女人也来了。虽然那女人现在失忆了,但若被阿焰见着,只怕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所以,她必须问清楚。
“哟,我交女朋友的事,都传到您耳里了?她没来,回头等我正式官宣了,再带来问琴姨安……我能上去了吗?”
“请……你上去吧!”
没有阻拦,也阻止不了。
如果她拦了,他若说:琴姨,你知不知道非法拘禁他人人身自由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她就没办法反击。
只要他带人往楼上一查,只要她儿子说:自己是被拘禁的,自己就难逃罪责。
直接放他上去,他才不会另找麻烦——陆隽辰向来做事留有余地,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和她撕破脸皮,而她也不能和他撕破脸皮。
只要今天时卿没来,问题就闹不大。
“谢琴姨。那我上去了。”
陆隽辰单枪匹马上了楼。
二楼的东卧门口守着一个痞气十足的男人,眼神透着浓浓的邪气——这个人叫敖烈,名义上是司徒琴的保镖,实则是姘头。
这事,他老早就知道了。
在有钱人家,这种丑闻比比皆是。
不想,就这个时候,敖烈忽就拦了去路,一脸邪火的笑: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焰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