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戒指静静地躺在锦瑟的脚边。
别问,问就是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秦淮京算什么东西?
也敢用这种垃圾来碰她。
他压着戾气,只笑得毫无城府般的温和。
锦瑟垂眸看着无名指上那嫣红的宝石,若有所思,一双灰眸静静望着他。
这不是他送心上人的吗?
怎么送她了?
该不会……
“骗秦淮京的,只是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他好像看出了她的疑惑,开口解释着,目光有些贪婪地在她脸上流连着。
鼻尖也是她身上那股好闻又熟悉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靠近一些。
但是不可以。
她会警惕的。
他就像是一个正在狩猎的猎人,小心翼翼且不动声色地靠近他的猎物。
药效还没好,她一时也说不了话,只能点点头。
看着安安静静的,只那身散漫性子依旧让人一眼能看到。
姜衍往她身边贴了一些,轻轻将她的手抬起,落在自己的头顶,顶着一张很好摸的脸道:“姐姐,我已经很厉害了,您以后可以不走吗?”
锦瑟:“……”他在说什么猪话。
他再厉害,那跟她有什么关系?她还有事儿要忙呢。
她摇摇头,表示不行。
姜衍:“我就知道您不会留我一个人了。”
锦瑟:“???”她摇头是不行的意思!不是说不会再离开他!
她想解释一下,但他已经换了话题,虔诚而又纵容:“以后您看谁不顺眼,我就帮您……教育他。”
锦瑟:“……”她严重怀疑他想说的是:做掉他。
这小狼崽子怎么变得古里古怪的。
她心里想着事儿,手上就不自觉地摸了一把。
别说,这手感还挺好,特别的顺,都不带打结的。
巴适。
她眯了眯眼,又往后靠,懒散得像回了家一样。
姜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