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开什么玩笑?”
锦瑟抬起眼皮,同他的距离半米都不到,是一个极其不安全的距离:“这东西炸了,我死不死还不一定,但是你们……”
她的目光绕了一圈,成功看到她一句话引起的紧张气氛,满意地收回视线。
秦淮京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错觉。
他不该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摩一个非人类。
“这个炸药是需要引爆器的,你连引爆器都没有,怎么炸呢?”
锦瑟对着他勾起唇来:“秦淮京,你觉得我不可以吗?”
对,她不可以。
但是他们又不能确定,就算***炸药的药性钝,比较稳定,那又怎么样?
人恐惧的总是未知以及没有到来的。
她就赌这一点。
秦淮京面上的笑这才垮下来,压不住阴戾气息的眸子盯着面前那张看着都稚嫩青涩的面容。
从没有哪个人能把他气到这种地步。
偏偏他束手无策。
“周二丫,你好得很!”他放狠话了。
锦瑟听着名字,有点想笑。
对不起,这个名字真的……太有出入感了,从秦淮京的嘴里吐出来,她都觉得这名字有种格外黏腻的感觉。
就是有点想笑。
“你们也可以抢走我手上的这个,然后就挂。”
“你有可能不会死,但是绝对好不到哪里去。”锦瑟面无表情看他,颠了颠手里的东西。
别以为自己是主角,就想着试一试,这种东西,就算死不了,也别想好过。
秦淮京犹豫了。
“考虑好了?你知道我要什么。”
“把东西处理干净。”秦淮京抬手让人处理掉。
但锦瑟不放心,这种卑鄙无耻的人,肯定会做下手。
“等等,拆了吧,再当我的面毁了。”
“我用炸药还自带拆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