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
锦瑟戳了戳它,它很人性化地扭过头来,用两片稚嫩的绿芽抱住她的指尖。
然后她就要把这小祖宗带回土里。
顺着屏幕拉扯,划出来,再种回去。
她又往姜衍那扭头。
【别人也有这样的花吗?这么难养。】
姜衍盯着那行字,写道:【反正难养,您别养了,让它自自生自灭好了。】
写完还生气了一样,认真听课,不看一眼小纸条。
锦瑟:“……”她说花难养,又没说他!
再说了,他也难养,她都没说他呢!
一点儿话都说不得,脾气怎么这么大,谁惯的他!
锦瑟扭头扒拉自己的花,手指戳着屏幕给它浇水:“也就只有我心疼你,你可长点儿心吧!”
“姜娴,有人找你。”好不容易下课,还没走,就有个同学进来喊她。
“是谁啊?”
“秦渊呀,他就在外面等你呢,手里还抱着一大束的花儿~可好看了!”女同学朝她挤眉弄眼。
秦渊?她认识吗?
不认识。
锦瑟站那儿不懂,静静看着慢吞吞收拾东西的姜衍。
“您不过去吗?”姜衍抬头看她,语气不明。
“过去?”
“嗯,门口的那个秦渊,还在等您。”
锦瑟冲他挑眉,清冷的音色里带着懒倦:“等我的人多了去了,每一个我都要见?”
就那些小老头,各个都等着见她,她不是照样隐姓埋名出来浪。
她敲了敲桌子,催促他:“磨蹭什么呢?该去吃饭了。”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姜衍看她,眉眼温和地点头:“您说的对,走吧。”
秦渊站在走廊里,怀里抱着一大束玫瑰花,红得灼人,人也穿着个西装,就是脸上的伤没好全,但是他化了妆,勉强遮住。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