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兵马一起走吗?会不会先一步来幽州城外等着我?”
宁知对宴轻不了解,不说话。
温行之似乎也没想他给出什么意见,一心只有剑和武的人,脑子里是不装什么别的东西的,他感慨,“你说,同样是武功高绝的人,怎么宴轻就不是个武痴?他的脑子不仅对于武学一道好使,对于别的,也很好使。我很怀疑,他先一步来了幽州。”
宁知终于开口,“从何推断?”
“直觉。”温行之点点自己的心口,“这里告诉我,我将会有危险。”
宁知又不说话了。
温行之道:“所以,哪怕暗影打探出来没问题,我也有些不敢入城了。”
他与宁知闲话家常一般,“你当初杀我父亲,是怎么在高手如云的保护下,杀了我父亲的?”
宁知不语,冷眼看着他。
“你放心,我既然敢这么问你,就没将这笔账算在你身上。”温行之解释,“宁少主当初是让你重伤我父亲,没让你杀他,所以,你只重伤了他,本来宁少主的打算是将凌画手里的曾大夫让先皇施加压力奉旨来幽州,那么,他以后就成了幽州的人了,这对幽州帮助萧泽与凌画和萧枕博弈来说,也是好事儿一桩。只不过没想到,当初恰巧凌画要去凉州,路过幽州,将此事赶了个巧,她与萧枕联手,拦截了幽州送往京城的密报,才导致我父亲不治身亡。大年初三那日,撺掇萧泽杀凌画,我也算给我父亲报了仇,只不过凌画命大罢了,我父亲必不会怪我。”
宁知听着他说,并不答话,他整个人就是一把剑,除了动武动剑,不喜欢聊天。
但不代表他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基于对温行之的了解,他基本已经知道,温行之这个人,生性凉薄,对亲情寡淡,父亲之情并不深,所以,他说的报了仇,没杀了人,也算是报仇了。他说不将这笔账算在他身上,那就是不算在他身上,这个人,还是一言九鼎的。
“你家少主心仪凌画,我就是挺想知道,他怎么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