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外祖父母跟前以解我娘的思亲之苦。”
太后点点头,“好孩子。孙相夫人掌家是一把好手,你能在如今宫中这么乱的情况下被凌画拉着帮陛下处理宫务,显然也是有这个本事,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孙巧颜汗颜又心虚,连连摇头,“我不及母亲。”
论掌家,她的确比她娘差远了,他爹那么多女人女儿,她娘都能管得过来让其安安分分不生事儿,那么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仆从奴婢,她娘都有打理的井有条,她拍马都赶不上。
太后笑起来,“你还年轻,待你到了你娘的岁数,便得心应手了。”
她松开孙巧颜的手,收了笑,对凌画问:“贼人可抓住了?”
凌画摇头,简单与她说了说宫中京中的情况,“宫里的暗桩都清除了,原来的宫人们少了二分之一,有的人撵出了宫去,有的人下了天牢由沈大人审理。京城也在挨家挨户搜查缉拿刺客,拿住了几人,不过都是小喽啰,没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京兆尹府尹许大人和五城兵马司的赵大人依旧在彻查。”
“宴轻呢?”
“夫君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若是我猜想不差的话,他应该出了京。”凌画昨夜将京中地形图方圆百里细细研究过后,给他圈出了几处,其中有两处,便是在京外。
她怀疑宁叶来了,但却不确定他是否入城了,但可以肯定,应该是在京城方圆百里内,不会太远,否则太远,遥控不了昨夜那般出人意料的刺杀。
太后颔首,骂道:“那个臭小子,他有那般武功,却连哀家也瞒着。若非昨日哀家亲眼所见,还不相信他有那么好的身手,也没谁能挡开四支利箭。”
“可惜。哥哥只有一个人,没能救下先皇。”凌画叹气。
太后是个明白人,“这些年,宫里一直太平,哀家便也以为宫里很安全,先皇亦然,但是谁能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他离太子近,自然要先救太子,贼人如此厉害,同时射出六箭,且那六箭,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