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卦象显示……我便去找他取来,推上一推。”
冰峭有些紧张,“少主,那东西害人……”
宁叶仿若未闻,出了房间。
宁叶进宁家主的院子时,正有婢女端着汤药送来,见到他,连忙见礼,宁叶摆摆手,问:“父亲风寒还没好?”
婢女点头,“前几天那场倒春寒十分厉害,家主身子骨素来弱,哪怕奴婢们悉心照顾,家主这一回的病情还是来势汹汹,大夫已换了三个药方子,依旧不见好转。”
宁叶点点头,进了房间。
室内,满是浓浓的汤药味,宁家主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很浊,正闭着眼睛躺着,听到脚步声,判断出不像婢女,他睁开眼睛,见是宁叶,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宁叶揉揉眉心,“儿子的心思很明显吗?”
“你每当心情不好时,脸上都面无表情。”宁家主挣扎着坐起身。
婢女连忙放下药碗要过来扶他,宁叶伸手,先一步将他扶了起来,承认不讳,“儿子的确心情不好,玉家和养了多年的七万兵马毁于一旦了。”
宁家主一愣,吃惊地问:“怎么回事儿?”
宁叶简单说了,“凌画和叶瑞联手,在江南做了个局,玉家不是对手,我派去的人没来得及阻止。”
宁家主深吸一口气,“七万兵马,一个没留住?”
“没有。”
宁家主问:“岭山不是素来不掺和吗?为何这一次掺和进来?”
“应该是凌画用什么打动了叶瑞。”宁叶坐下身,示意婢女先将药端过来。
婢女连忙将药端过来,宁叶接过,似是打算喂宁家主,却被宁家主一把夺过,一饮而尽。
宁家主喝了药后,将空药碗递给婢女,因宁家主多年来常年喝药,已不需要水,婢女立马退了下去,关上了房门。
宁家主问:“你打算怎么做?杀了凌画?还是杀了叶瑞?”
宁叶摇头,“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