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
她红了脸,脱了鞋子,解了外衣,快速上了床,钻进了被子里后,心想着他那么厌恶猪肠子,改日她要问问曾大夫,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猪肠子,干净一些的,若是实在不行,她是不是得着手下的人研究出一种能避孕的东西来?烟花都研制出来了,避孕的东西,也不是不能研究的吧?应该没那么难的吧?
想到这里,她立即对外喊,“琉璃!”
琉璃很快出现在门口,“小姐?”
凌画对她招手,“你进来。”
琉璃走了进来。
凌画等她来到床前,对她耳语,“吩咐下面的人,研究一种避孕的东西,不用猪肠子的,干净好用的。”
琉璃:“……”
她睁大眼睛,看着凌画,“小姐,这、这……”,她憋了一会儿,脸红了,“这也太不好意思了吧?”
凌画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也没办法啊,她继续耳语,“宴轻的药还没断,与我圆房,不用避孕措施的话,他怕我怀孕,心里有负担,我偷偷问过曾大夫,他说保不准药物还真对胎儿有影响,最好等断了药,再要孩子,这样一来,就要避孕,我喝避子汤,他不同意,说那东西伤身,用任何药物,对身体都不好,哪怕用藏红花沐浴,都不行,他勉勉强强说用猪肠子,但那东西明显被他嫌弃……”
琉璃懂了,“那好吧!为了小姐和小侯爷的幸福,无论如何都要研制出来能用的好东西。”
凌画深以为然,“让他们努点儿力,研制出来,重重有赏。”
琉璃点头。
宴轻沐浴有点儿久,回来后,一身凉气,他来到床前刚要上床,想起了什么,撩帷幔的手又撤了回去,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坐下。
凌画等了他一会儿,不见他上床,对他喊,“哥哥,睡觉了。”
宴轻不看她,“你先睡。”
“没你我睡不着。”凌画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宴轻无奈,